“听风,王爷听字辈近身侍卫,资格比阚高义老,能力比他强,主管消息刺探、近身护卫。
日前本妃排他先行一步告知你本妃来意,嘱你暗中操持、护本妃周全。可你!居然秘密羁押听风。
让本妃猜一猜,是什么让你生了这种狂妄的心思?
莫不是听风看到了什么?
曾建国,你说,与你秘密私会的到底是西疆军还是犬戎部落?”
阚高义还在脚趾抠地,王妃夸听风就夸听风,为何把自己拉出来踩踏?
自己又不羡慕嫉妒恨听风。
可王源的一句话,将就要被抠出来的三进小院给雷塌了……
同时被王源的话震惊了的还有基本所有跪着的大小将领,包括雨心和绿腰都一副不可置信后皆是怒目看向曾建国。
阚高义和雨心毫不怀疑王源的话,事实交给他们,凡是王源说出来的话,那都是证据确凿的事实!
就算眼前还不是事实,也将会被马上抛出来的事实烙出烙印并不可辩驳!
两人直接一人一把提起了曾建国的衣襟,出口的话都带着磨牙的恨意:
“说,听风在哪里?”
身后的将领也震惊地瘫倒在地上,颤抖着手指着王源道:“王妃,此言可有依据?”
王源冷冷扫过瘫倒的一众将领,指着其中两人道:“你们可见过听风?老实交代!”
狄羊做的就是消息侦查,这两人的目光躲闪及震惊中带着害怕,与其他人单纯的震惊明显不同。
王源开口,狄羊已经带着属下将两人扭到了王源跟前:
“战王妃问话,你们是没听到?”
两人神情躲闪,不敢看王源,却嘴硬的抵赖:“没见过,中军没有人看到有这么个人到来。”
声音刚落,一道银光闪过,说话的人脖子上只剩了一截喷血的端口,一个保持着抵赖表情的脑袋直接掉在众人脚边。
喷射的血迹带着温热和腥味,将所有人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一个个惊惧地看着一身灰衣、身弱纤细的王源。
王源嫌弃地甩了甩手里的流水剑,银白的金属面上仅有的几滴血迹直接滑落,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一个将领的人头,而是一个菜瓜。
众人的瞳孔猛缩,只是相对一王源杀伐果断的杀人,他们的目光却被王源手里的流水剑紧紧吸引了。
好一把银光闪闪的宝剑,杀人不见血!
王源抬眸看向另一个瑟缩地全身颤抖的将领道:“想清楚了再说,本妃只给你们一次机会。”
那人吓得双腿软得跪在地上只会磕头:“末将说,王妃,末将说!末将见过,三日前子夜十分,曾将军会见秘密客人,末将和他……”
将领指了指已经死的安安静静的同伴颤抖着继续说:“末将和他是曾将军的心腹,我俩给曾将军望风。
结果画上之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跳出来,指责曾将军里通外敌,要把和曾将军会面的那个、那个西疆人杀了,并扬言要告诉王爷。
曾将军恼怒异常,压着脾气好言好语地劝、劝说那人,可那人 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