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他来说,但凡许愿单身没有喜欢的人,温栩栩都有可能荤素不忌不管许愿是男是女都要追求一番。
所以在黎云笙脑内,温栩栩和许愿现在根本不认识,就像是还没有相交的平行线。
都受伤了还能这么忌惮许愿,也确实是能人了。
可见在黎云笙心里许愿对他造成了多大的威胁。
许愿倒了杯红茶喝了口,现在还能想起盛景炎那英俊桀骜的眉眼,心跳仿佛都跟着慢了几拍。
“我在看盛景炎,我就是在想那位少爷手里应该有不少钱可以拿来投资我们。”事实上许愿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投资,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目光会停留在对方身上。
按道理来说,她的目光只会停留在傅京礼身上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上盛景炎的时候,会短暂的忘掉傅京礼。
很奇怪,但意外的……不讨厌。
陆斯年有些谨慎:“盛景炎的身份比较特殊,他应该是很有钱,我知道的资料中盛景炎是盛家的二少爷,上面还有个嫡亲的哥哥,他是盛家二子,兄长早年车祸致残,盛景炎又被养废了,家族势力早被削半。”
“外界传闻他浪荡成性,红颜无数,可内里却是母亲留下的巨额遗产护着。盛家老爷子在外面养了私生子盛三,虎视眈眈盯着盛世集团,若论继承权……现在都在猜盛世会被盛景炎的父亲留给他外面的私生子盛三。”他忽然顿住,瞥见许愿怔忡的神色,“阿愿,盛景炎是带毒的玫瑰。”
“盛景炎有钱归有钱,但盛景炎绝对是个混不吝二世祖,阿愿你还是离他远一些为好。”
许愿忆起方才看到那人时对方那双桀骜却又仿佛盛满了星光的眼眸。
那人眼底的星光并非虚妄,倒像是困兽在荆棘丛中燃起的最后一簇火苗,那不是一个浪荡子该有的眼睛。
“好了,斯年哥哥我们不提他了,不是要提拉投资的事吗,应该再过几分钟对方就会到场了。”
见许愿提及正事,陆斯年也没再说盛景炎,反倒是薛酒笑吟吟的看着许愿,似是遇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一样。
盛景炎当然不知道自己在许愿这边是个什么形象,他像是寻到了猎物,根本没想走。
自顾的坐到走廊外的休息长椅上,大抵是因为盛景炎身份摆在这里,他做到这里经理还特地命人搬了餐桌上了茶点伺候着少爷。
要不说华庭的经理人脉圈广呢?就是会做人。
黎云笙看着他发癫,忍不住皱了下眉。
盛景炎笑眯眯的在他餐盘里面放了块点心,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黎云笙:“……”
实在是不知道盛景炎葫芦里面到底卖了什么药,真的好奇。
总不能真像盛景炎说的那样对那个女人一见钟情了。
这有点可笑。
黎云笙皱眉:“你来真的?”
盛景炎抬手给自己斟了杯普洱,茶汤浓酽如琥珀,却被他喝出酒似的肆意:“不然你猜猜看我是不是来真的?”尾音拖得轻佻,像是玩笑又不像。
黎云笙表情严肃。
显然,作为跟盛景炎关系最好的兄弟,黎云笙当然知道盛景炎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实则拥抱都是很少的,为的就是麻痹他的渣男父亲。
但现在显然有点不对劲儿了。
他可不会为了谁这么浪费时间,还坐在华庭的长廊外。
就为了等会儿第一时间看到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