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何雨柱亲切地问道。

“傻叔！我没有事。”小胖男孩憨憨一笑道。

“没事就好！”何雨柱准备关门。

“傻叔！”小胖男孩突然凑了上来，低声道：“他们在外面逮住了一只很肥很肥的小狗，想请你帮忙去杀了炖上，一只狗腿归傻叔你。”

“好小子！你傻叔才从局子里出来，你们这偷鸡摸狗就要带上你傻叔，是不是又想将傻叔给送进去？”何雨柱笑着骂道。

“不是我！”小胖男孩再次摆手撇清关系。

“小子！下次自己家里养了狗想炖来吃，再来找傻叔！”何雨柱笑道：“赶紧滚！麻溜的！”

“好咧！傻叔！”小胖男孩一闪身躲到了墙后，身影消失不见。

“你说这傻柱是不是变聪明了？以前他可不这样！”

“你说傻柱像坐牢回来的样子吗？一点都不邋遢颓丧，一点晦气也看不出来！”

“是啊！奇了怪了！这傻柱怎么像是从疗养院回来的，以前他都没有现在这个精神头......”

“难道现在牢房里优待罪犯？都是好吃好喝的给供着......”

‘那里如果待遇优渥，每天都有大鱼大肉，我要不要也去试试呢？......’

住户们心有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

“傻柱！傻柱！快开门。”铁门被拍地“嘭嘭”作响。

“吱呀”一声，两扇铁门开到了边。

“傻柱！你真的回来了！姐一早去了菜场，才听棒梗说你回来了，孩子们可都高兴坏了呢！”秦淮茹水汪汪的大眼睛蕴藏着无限的柔情。

何雨柱看着她，也不说话。

“傻柱！你知道吗？是因为姐给你写了谅解书，去派出所求了孙所，你才能提前释放回家。”秦淮茹还不忘拨弄着头发，卖弄着撩人的风情。

“贾嫂子！”何雨柱突然笑道：“你一个寡妇不顾廉耻地跑到一个单身老光棍面前来，装腔作势、搔首弄姿，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漂亮，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傻柱！你说些什么歪门邪道的话？”秦淮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的委屈。

“贾嫂子！就算你美若天仙，能够迷倒全天下的男人也是没有用的！”何雨柱摇头道。

秦淮茹并不接话，却瞪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真心的去喜欢一个女人，他们喜欢的实际是女人身上蕴藏的先天灵气。”何雨柱一脸严肃地道：“一旦芳华逝去，灵气逐渐消失，再美丽的女人都会露出本来面目。贾嫂子你觉得你那副已经无处隐藏的嘴脸真个会有人喜欢吗？”

“<缚日罗要饭宝典>有云‘若说美丽，即非美丽，是名美丽’。”何雨柱肃然而又恭敬地道。

“傻柱！你不会是被恶鬼迷了心窍吧？”秦淮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怎么说了这一堆乱七八糟的话？我都听不懂！”

“听不懂？那就说些听得懂的！”何雨柱脸色勃然一变，拔高声调道：“贾嫂子！你不来，我也正要去找你。你借我的那些钱，也该还我了吧？”

“借的钱？”秦淮茹一怔。

“易中海撕了账本，你就以为没有凭证，可以赖账了是吧？”何雨柱冷笑道。

“不是的......傻柱......”秦淮茹一时间还没想好如何应对，眼中泪水迅速流了出来。

“你不会脑子长期发热，坏掉了吧？头一年借的那些钱粮布匹，可都写了借条在我这里。”何雨柱面无表情地道。

第一年借钱，秦淮茹都是老老实实写了借条。后来两年秦淮茹脸皮渐厚，再也不想写借条，每次都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一开始脸薄写的那些借条，秦淮茹以为何雨柱早就不知道丢去哪了，毕竟这两年棒梗在他屋里翻来翻去，从来没有翻出过什么借条来。

“还钱！”何雨柱暴喝一声，如炸雷一般响彻四合院。

“咔嚓！”天空中也响起一声炸雷，顷刻间黄豆般的雨滴疾落下来，击打着地面的青砖，“啪啪”作响。

“傻柱！你好狠的心！”说完秦淮茹捂住嘴巴，冲进雨中，哭着跑掉了。

铁门再次关闭，一双双充满仇恨的眼睛透过窗户死死地盯着老何家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