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说了!再聊下去,耽搁您的正事了!何大哥再见啊!”女孩子转身走了两步,又扭过头来,笑道:“何大哥!你看到合适的男孩子,帮我给介绍介绍呗!甭给忘了啊!”
“好!好!”何雨柱只能点头应承。
女孩子一笑,扭头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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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好!”一位身穿蓝色工作服,略显矮瘦的女子在木凳上空坐了一会,看见何雨柱在身旁缓步走过,不由眼前一亮,打了声招呼。
“你好!”何雨柱点头微笑。
“不介意坐下来聊聊吧!”女子指着对面的木凳。
何雨柱点头在木凳上坐了下来。
“我姓景,景文芮。”女子笑道。
“我叫何雨柱!”何雨柱也笑道。
“你是街道办工作人员,还是来相亲的?刚看你在门口登记人员名单。”景文芮好奇地问道。
“我刚从牢房给放出来,街道办王主任看我闲着没事做,就让我过来帮忙干些杂活。”何雨柱解释道。
“啊!你是劳改犯?”女子十分惊讶,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摇头道:“何师傅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哪有半点劳改犯的样子?”
“景同志!人不可貌相啊!”何雨柱站起身来,笑着道:“打扰了!”他转身缓步而去。
那女子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惊疑不定,‘难道这是一个非同一般的劳改犯?就他这精神样貌,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蹲过大牢的啊?’
想着想着,她的双目中泛出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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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你好!”一个身穿蓝色工人服的男子走到景文芮面前,径直坐了下来,道:“红星轧钢厂,二级钳工范天刚。”
“景文芮,第三纺织厂。”女子落落大方地道。
“景同志,刚坐你对面的是傻柱吧?”范天刚扭头看了看何雨柱的背影笑问道。
“傻柱?他说他叫何雨柱。”景文芮道。
“嗨!何雨柱就是傻柱,以前在我们轧钢厂可是一个名人。”范天刚笑道。
“他以前也是轧钢厂的工人?做什么的?”景文芮有些好奇。
“他能做什么?左右不过是个破厨子呗!”范天刚嗤笑道。
“厨子?”景文芮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何雨柱看起来完全没有厨子油腻粗糙的感觉。
“和这傻柱相亲,景同志你可要多留个心眼哪!他的破事太多,让我给你好好说道说道......”范天刚口才了得,嗓门又大,大嘴巴“巴拉巴拉”,一刻都不停。
很多人听他说得十分精彩,都不自觉地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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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刚从何雨柱他爹何大清抛儿弃女,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寡妇半夜跑路说起,说到何雨柱遗传了寡妇世家的特殊基因,很快对隔壁同样美丽动人的小寡妇动了歪心思。
这些年他搞了好些令人发指的私下小动作,导致寡妇的婆婆忍无可忍,怒砍他至生命垂危。
又说到何雨柱从阎王爷那里捡了一条命回来,却还不思悔改,竟然连工作都给辞了,就为了能够有充足的时间去算计小寡妇全家。
在遭到激烈反抗和严词拒绝以后,他怒向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竟然想出一出毒计,丧尽天良地投毒谋害小寡妇才三岁的小女儿,最终被公正严明的公安们送进了牢房。
刑满释放以后他继续像癞皮狗一样缠着小寡妇不放,再次惨遭拒绝以后,他竟然再次施展毒计将寡妇唯一的儿子送进了牢房。
总之他已经毫无人性,还在持续不断地用各种阴狠毒辣的的手段去逼迫一个柔弱善良的小寡妇抛弃寡妇婆婆和自己的亲生骨肉,和他一起私奔到海角天涯,完成他这一生拐骗漂亮寡妇的终极梦想。
“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
“这样的败类竟然也跑来相亲!女同志们哪!你们一定要擦亮你们闪亮的大眼睛啊!”范天刚痛心疾首地嘶声呐喊。
景文芮的小嘴越张越大,到最后估计可以塞进一枚鸡蛋了。
听到范天刚的大声疾呼以后,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忖道:怪不得我妈说看人不能看表面,想不到这何雨柱外表看起来憨厚老实,五脏六腑竟然都已经坏透了!”
站在一旁听书的另一个姑娘眼神却越来越亮,脸上还露出惊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