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端坐在正厅的中央:“峥儿,怎得一大早就来找本宫了?”
顾云峥行跪拜礼后,恭敬地说道:“皇后娘娘,臣有要事汇报。”
皇后拂手屏退了所有人,她起身扶起了顾云峥:“峥儿,有什么事?”
“密探打探到,这次胡烈族万华节会献上族里的三公主,但这三公主的身份别有来历...”顾云峥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皇后。
皇后听后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又说道:“呵!他们好大的胆子!
我膝下只有大皇子和八皇子,还有就是金容了。
我本无心争这皇位,你看你大哥每天闲云野鹤的,你八弟整日还未收心,一点也没有长大,但...”
皇后变得欲言又止了起来,她不再说话,只是一脸担忧地看着顾云峥。
顾云峥跪在地下说道:“皇后娘娘不必忧心,臣知道皇后娘娘与皇上鹣鲽情深,但现在有人要对我朝不利,觊觎皇位,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皇后点点头,二人开始商量起了对策。
一切商量完毕后,顾云峥和江厉风出了皇宫,刚走没多远,二人就发觉有人跟着他们,顾云峥换了方向,骑着马朝将军府的后门而去。
二人快要走到门口时,江厉风的动作迅捷而精准,他猛地一蹬马镫,身形腾空而起,如同一片轻盈的落叶。
在空中,他迅速调整身姿,确保落地的瞬间能够立即进入战斗状态。
那跟踪者显然也是训练有素,见势不妙,立刻想要抽身逃离,但江厉风早已预判了他的动向。
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那人的侧后方,佩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住了对方的咽喉,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江厉风用刀抵着他走进了后院,院中很快来了帮手,塞住了他的嘴,将他捆住拖进了密室。
那名跟踪者此刻正被五花大绑地缚于一根粗壮的立柱之上,身体无法动弹半分。
而顾云峥则如同一尊冷面杀神般伫立在其面前,他那犹如寒星般闪烁着冷冽光芒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仿佛能够穿透对方的灵魂一般。
只见他轻轻一挥手臂,其身旁的一名手下心领神会,迅速上前将塞在跟踪者口中的布条抽离出来。
\"说吧!究竟为何要跟踪我们?\" 顾云峥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一般寒冷彻骨,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然而,面对如此强大的威压,那名跟踪者却毫无畏惧之色,只是静静地站立在原地,眼神坚定且充满挑衅意味,紧闭双唇,始终不肯吐露半个字。
顾云峥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他缓缓踱步至跟踪者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看来,你是打算硬扛到底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跟踪者的心上。
他轻轻抬手,做了一个手势,手下人立刻会意,从一旁取来了刑具。
这些刑具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寒光,显得格外瘆人。
顾云峥并未急于动手,而是用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紧紧盯着跟踪者,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动摇。
然而,跟踪者却像是铁了心一般,即便面对即将到来的酷刑,也依然保持着那份倔强的沉默。
顾云峥微微挑眉,似乎对这样的反应并不意外。
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却不带丝毫温度:“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开始吧。”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手下人开始动手。
起初,只是轻微的疼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刑具的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跟踪者痛苦的呻吟和扭曲的表情。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折磨下,跟踪者依然咬紧牙关,没有吐露半个字。
顾云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知道,这样的硬骨头不会轻易屈服,便开始了攻心:
“我知道你不怕死,你身上这配饰是金莱独有的,若我派人将你风光地送回金莱入住的客栈,再赏赐你黄金百两,然后抓了你们这次来的其他人,你说你们国王会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
顾云峥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刺中了跟踪者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他的话语虽轻,却字字如重锤,敲击在跟踪者的心上,让他原本坚定的眼神开始出现了动摇。
跟踪者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试图保持镇定,但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和急促的呼吸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顾云峥见状,知道时机已到,他用温和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说吧,金莱国派你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跟踪者思索片刻后终于开口了。
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顾云峥的耳中:“金莱国……想要探知你们王朝不同官员的脾气秉性,想要和你们结交,以方便日后…”
顾云峥闻言,眼神更加冰冷:“为何要与我们结交?你们一共派出了多少人来盯着我们?”
“这我不知道,只是让我们了解你们的日常习惯,脾气秉性,一共十人,加上我十一个,盯着不同的大臣,后天晚上统一回去汇报。”
顾云峥接着威胁道:“我已经知道你的长相,若我风光将你送回,怕你和你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若你能为我做事,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跟踪者沉思着不再说话,应该是在心里纠结着,顾云峥也并不着急,转身倚靠在凳子上等待着他的回复。
半晌后他沉声道:“要我如何做?”
顾云峥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地笑:“当然是定期给我飞鸽传书你们的动态了。”
跟踪者犹豫片刻后问道:“若我这样做,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江厉风略带怒气地说着:“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条件?!”
跟踪者苦笑着说道:“我本就不惧生死,若是我一人,我烂命一条,死不足惜。
我也本不想加入他们的队伍,但他们抓了我的孩子,她才刚4岁...
我的妻子也在生她时,丢了性命...
她是我唯一的寄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