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昏迷不醒,三人就近一个村落,找了个干净的民房住下来。
秦如花警惕着尚静茹,不让她近秦云身,叫她去请医师,尚静茹出去转了一圈,问了村民,得十里外才有医师。
她叫秦如花去请:“我去不了那远,请不来医师。”
秦如花没法子,千叮咛万嘱咐才骑马走了。
尚静茹大喜,见秦如花走远,连忙朝秦云身上摸起来。
原先好奇秦公子的袖子能装很多东西,这一摸之下,除了一秦母给秦云的绣帕,香囊包,什么也没有。
她傻眼了。
“我的奴隶契约书呢?藏在哪儿呢,不在身上?我明明看到城门口官衙查的。”
说着又去翻包袱,除了衣物,还翻出两锭银子。
“这应是一百两,这是我的了。”便系好放怀里。
然后翻找了一番,“还是没有契书,藏哪里去了,难道秦如花防着我,拿她身上。”
想着有点沮丧,她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想找的没有找到。没有放奴书和路条,她依然没法子跑。
炎龙国抓住无证的会被送入监狱或流民站的。
唯一安慰的是,终于有了一百两银子可以傍身了。
外面马蹄声响,尚静茹连忙系好包祔,转身把秦云的衣服整理好。
“公子的皮肤真滑,嫩的像女人一样。”
尚静茹有些恋恋不舍。摸重了就红了,希望过一会恢复好原色。
她心虚的想着。
乡村的郎中是被秦如花挟裹着来的,医师的脸涨红,实在是,两人共骑一马,医师做为一个男子,让女人攥着实在难看。
“好好给我看病,看不好,剁了你。”秦如花板着个小脸威胁着。
“斯文,斯文。”
医师忿忿不平,也没有办法,这小女子手劲太大了。又不拘小节,让他吃了大亏。
看到病人,便搭手诊脉。
阴虚火旺之类的说了一通,两个人都不懂,便开药,直言服用三天便好了。
秦如花抓起他上马,不管医师的抗议送他回去抓药。
一会儿秦如花大包小包的药拎了回来。
秦如花亲自熬药,不让尚静茹搭手,尚静茹便弄了些吃食。
两人囫囵的吃了一顿,越发感到秦公子的好来,两个人的手艺都不好,半斤八两。
特别是秦如花那药,还熬得焦糊了,硬是把秦云给难受的刺激着醒了。
“如花啊,你这药太难喝了,阎王爷实在是受不了你熬的药,把我给踹回来了。”
秦如花见他醒过来,大哭。
尚静茹放下心来:“还好,公子醒来了,不用吃我俩的猪食了。”
秦云想再晕过去,这两丫头原来是指望着他醒来了好做吃食。
秦云那只是一时迷了心窍,醒了便一下了好了,把那药碗扔了,药草放入包袱。
秦如花去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