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花钱喂狗了。”
在王建国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这些地痞流氓纠缠,实在是不明智。
“花钱喂狗?!”张猛当场就炸了。
“王哥,你怎么能这么想?今天他们要五百,咱们给了,下个月他们就要一千!这就是个无底洞!”
“咱们要是退了这一步,以后在平江县就别想抬起头做人了!”
“不行!我不同意!大不了我找些弟兄,跟他们干一架!看谁的拳头硬!”
张猛的态度很坚决,宁可打一架,也绝不妥协。
王建国也急了,连忙劝道:“哎呀,小张,你别冲动!现在是法治社会,打架能解决问题吗?万一打出事来,咱们有理也变没理了!”
两个人一个主张硬干,一个主张息事宁人,在办公室里争执了起来。
江彻从头到尾,都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他靠在椅子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
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一片平静,看不出喜怒。
等到张猛和王建国都说得差不多了,他才缓缓地抬起眼皮,目光扫过两人。
“报警,没用。”江彻平静地开口说道。
“王哥说得对,对付这种滚刀肉,警察抓了也只能关几天,治标不治本。”
张猛听到这话,有些不服气,但还是闭上了嘴。
江彻又看向王建国,继续说道:“花钱息事宁人,更不行。”
“张猛也说得对,妥协和退让,只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让他们得寸进尺。”
“今天我们喂了这只狼,明天就会引来一群狼。”
王建国闻言,也沉默了,他知道江彻说的有道理。
张猛和王建国都有些疑惑地看着江彻。
报警不行,花钱也不行。
那该怎么办?
“江哥,那你的意思是?”张猛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江彻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对付这种毒瘤,不能只砍掉冒出来的枝叶。”
他顿了顿,语气森然地说道:“要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张猛和王建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解和震惊。
连根拔起?
怎么拔?
难道江哥要用比他们更狠的手段?
江彻没有理会两人的惊愕,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这个年代,法制尚不健全,社会上也确实存在一些灰色的地带和势力。
对于这种人,一味的忍让和常规的法律手段,效果都有限。
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耍流氓。
你跟他耍流氓,他比你更专业。
前世,他见多了这种事情。
最好的办法,不是跟他们在同一个层面上缠斗。
而是……降维打击。
用他们无法理解,也无法抗衡的力量,将他们彻底碾碎。
“张猛。”江彻转过身,平静地吩咐道。
“是!江哥!”张猛立刻站直了身体。
“从今天开始,你找几个信得过,脑子活络的兄弟,什么都别干,就给我去查这个‘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