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广河哈哈大笑,其余几人面面相觑,最终徐愿平询问道:“阿爹,这是什么意思?
徐广河平静下来,眉眼含笑,“这说明,小玉儿虽然起步比你们晚,但是她的进步一定会在你们之上。你们练剑次数少了可能还练得不熟练,但是小玉儿能做到一遍看会两遍熟练三遍完全习会。这就是天赋,老天道喂饭吃!”
“这个剑法,可有人教你?”徐广河捻须而笑。
裘扶玉想了想,这好像是阿爹的剑法,但她最终摇头,“没有。”
骆锦宁欲言又止,看着自己被一剑割断的衣袍角,咬了咬唇,没有出声。
她在因果境中看到过,那惊天一剑。
“好苗子,真是个好苗子。今日起,你便在剑荣堂随掌剑师兄习剑。”徐广河似乎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还有其他的吗?”
“回禀师尊,徒儿,实在想不起来了。”
徐广河点头,表示理解,“今日我听闻,执法堂的琴铮长老,请你去了?可是说关于赋神玉镜这事?”
“正是。”裘扶玉还没来得及说话,魏敏敏就道:“师尊,您是不知道,长老可执着了,我这边说着,想请他就在椿山楼内问询,他不允。谷令真长老,也从旁劝,没有用。就非得去问心殿,呆了这么大半天。”
“他呀,就是那个性子,没什么坏心思,一心一意只为天一宗,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徐广河不以为意。
“师尊,赋神玉镜告诉我,几千年前,它曾被人从灵台里强行剔出,当时的主人魂飞魄散。今日,它遇见琴铮长老,非得看看别人的过去,琴铮长老言明,对它没有印象。它说要看人前世。”裘扶玉思及此,脸上不再平静,“琴铮长老不允,它便与长老对峙,硬生生抽空我的灵力,若不是琴铮长老及时搭救,我就搭在那了。”
闻言,在场众人神色严肃。
“你是说,这个赋神玉镜,它十分有主见,甚至不惜反噬你?难道它是在寻之前的主人?”魏敏敏震惊地看着小师妹。
“这样,倒是件棘手的事。”徐广河嘶了一声,拧眉。
“它现在还在你的灵台?”徐愿平皱着眉问道。
“正是。”
“师尊,这样可不行,万一哪天小师妹出去历练,这不是给小师妹帮倒忙吗?”骆锦宁担心不已。
“你可有法子将它封印?”徐广河抛出一个解决方法。
“现在是被规则锁链锁在我的灵台,等同封印吗?”裘扶玉不懂这些,连忙问道。
“其实这样只能是囚禁,若想要它真正归顺于你,恐怕得攻心。这赋神玉镜有灵,且十分牵挂之前的主人,这对你非常不利,假如它遇见了每一个相似的人,岂不是都要去看看前世啊?”徐广河呼了口气,郑重道:“玉儿,对待这种有能力,有主见,有灵性的神器,我们必须得攻心为上。”
“是,玉儿谨记。”
--
徐广河来去匆匆,再次离开。
善丰楼内便只有四人,各自忧愁。
他们都看到了裘扶玉的未来,但是他们只是看到了未来,却毫无过程,以至于他们也不知道前路究竟何方。
他们想要阻止,却发现根本无从下手,既定的未来沿着既定的道路,在逐渐向他们而来。
“师妹,赋神玉镜终归没有多大用处,往后就先不要用了。”魏敏敏道。